县衙的后院里,府城下来的差役一处,县衙本土的差役另外做一遍,钦差大人的亲卫还没有回来,他们的饭盒被放置在另一处,有着三国鼎立之势。
“他们昨晚被杀,邻居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吴静香忍不住多问几句。
“倒是有邻人听到点动静,窸窸窣窣的,他们也没有在意。
那无赖平时回家发酒疯,毒打一家老小,每天都整大动静,邻居们都习惯。
以为又是那无赖男人发疯打老人打孩子,也就没管。”
“我今天还例行探查的时候,还听到说是那男人准备把媳妇儿子卖给人牙子抵债。”
“呸!
丧尽天良的!
死了活该!
只是可怜了——”……
吴静香听着差役的话语,悲从心来,这个时代的男子可以随意毒打妻儿,甚至贱卖妻儿,完全不受法律的制裁。
在这里女子与男子的区别,不仅是不能入学,不能科举,不能入朝为官,更是一件附属品的存在。
突然间,她想为这个时代的女子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
吴静香恍惚地走出县衙,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