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学部的先生似乎也忘了她的存在,十天已过,依旧没有安排她授课的讲堂。
太学即将有一位女先生授课的消息,已在太学传开了,学生都在议论这位女先生何许人也,居然能让太学破例聘她为先生。
此时的皇城的御书房内,一众大臣与太学院长等人候着。
“陛下,太学聘请女先生乃荒唐之事,太学乃我大齐国之大学,乃我大齐培育栋梁之才的重地。
岂能坏了规矩,扰了太学的秩序。”
礼部尚书张文其说道。
“陛下,臣附议张大人的建议。
太学规矩万万不可乱。”
吏部尚书陈梦吉附和,“如今陈南太子一行在我京都,岂不是让陈南国看了我国的笑话。”
易钟书立即反驳,义愤填膺,“两位尚书左一个规矩,有一个规矩,我身为太学的院长,反而不知我太学何时有了不可招收女先生的规矩。
莫不是两位大人比我还熟知太学的规矩,你们两个倒是给我指出是哪一条?”
“易太师,这规矩自古默认,哪还用明文规定。”
张问其道。
“那就是没有明确规定,我聘用女先生完全合乎规矩。”
易钟书再次御前说道,“我竟然不知一个女先生,怎么就给我大齐丢脸了。
我倒是认为启用女先生,倒是彰显了陛下的英明,我大齐不拘一格降人才,为贤才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