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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讨教回来的经验,学习系统决定去通过监视世界线的接口拿到影像,再处理成非违规的文字。

数据的交流和传播能力与现实不同。

在柏泠回答可以后仅仅一秒不到的时间,一股无人能够察觉到的能量波溜达到了c市郊区的监狱。

两个相隔甚远的单间狱房里,付父和付母正享受着一样的煎熬。

单薄的床板本就不大,仅仅够一人睡在上边。

付父蜷缩在床板靠近墙角那一侧,双手抱膝,整个人都在小幅度地发颤。

是那种不敢作出动作被察觉,又实在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颤抖。

紧紧闭着眼,上牙关死死咬着下唇。

就算已经被咬破,流出的血划过胡渣在下巴上留下凝结的痕迹,也不肯松开。

喉咙里是极其小声的呜咽。

冷汗、眼泪、鼻涕、血液,在这张写满罪恶的脸上纵流着。

时不时地,身上某一处肌肉还会突然抽搐,像是被无形的绳索鞭打了一般。

泛上一层紫红色的淤血颜色,然后瞬间又消了下去。

只留下精神上无法磨灭的痛苦,还有永无止境的幻觉。

付母那也是一样。

学习系统把能量波收了回来,然后转成文字传送给柏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