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依然保持着僵硬的笑,拱手道:“陛下哪里的话。”
我站在一旁沉默,没想到房遗爱却“嘿嘿”一笑:“高阳真的很好!”
虽然他没有说我坏话,但以房遗爱的情商我真怕他说了不该说的。我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没想到房遗爱伸手挠挠鼻子,转头对我“嘿嘿”一笑,那眼神分明再问我什么事情。
我无奈的瞪了他一眼,他又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那表情分明在问,自己哪里说错了。我无奈了!
这场寿宴自是热闹非凡,那站在一旁的卢降儿,看的出心里对我十分抵触,只是表面上依然客客气气,总不比对杜嫣然那般严厉。
偶尔也会问我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她自是个聪明的,私下里听侍女们闲聊,因淑儿事件卢降儿暗中责骂了杜嫣然。
自从来到房府,我越发觉得权势的作用,它总能让人无条件的屈从。
房遗直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便悄悄地将遗爱拉到一旁。
直到宾客皆散去,我才注意到长孙澹也来到房府,他刻意留了下来,走到房玄龄的面前客气着几句,毫无忌讳的走到我的面前。
我虽不畏人之他言,可长孙澹此番举动一反往常。我心生诧异。
这让一旁的杜嫣然看了好戏,她不停的看着卢降儿的脸色,就像在印证着传言并非虚假。
“高阳,能否与你单独闲谈几句?”长孙澹严肃的拜手一礼。
这么正式的礼节,让我无法推脱,迟疑了片刻只好说了句:“自然!”
房遗直虽面无喜怒神色却眼眸轻转,一副思考的困惑状,卢降儿灰着脸不敢多言,只有杜嫣然表情中说不出的快感。
只有房遗爱伸手挠挠鼻子“嘿嘿”一笑:“你能随意!”
当着房家一众人等,我与长孙澹向廊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