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的时候,他会给我一个激情而热烈的拥吻,坐在草地上,看着天上鸟儿自由飞翔,偶尔我忽蹦出几个唐朝没有的东西,辩机也困惑的问:“番茄是什么?”
我一边用手比划着大小,用言语形容味道,然后滔滔不绝的讲起番茄炒蛋是什么味道。
辩机浅笑聆听,他似乎对我所讲的任何事都能接受,至少不会觉得我奇怪。
当我摊开他的手,并自吹着我能看出一个人的命运,辩机困惑的蹙眉,但还是乖乖的将手摊开,我指着手心里的每一条纹路,并告诉他:感情线、生命线分别是什么。
他的感情线深深的一条,毫无分叉。可生命线却悄无声息的出现了断裂又延长。
我灰着脸默默将他的手合上,辩机用眼神问我,我学着他的样子答非所问的说:“天机不可泄露。”
辩机捏捏我的脸颊,蹙眉而笑。眼底刹那间露出些许的暗淡。
草堂不远处有一棵皂角树,唐朝用皂角泡水用来洗衣服起到清洁的作用。
辩机背着竹篓,手持着竹竿敲打几下,一阵“哗啦啦”的响声过后,皂角纷纷垂落至地,我们弯身将其捡起放于竹篓。
就在这时,草丛里埋藏着干枯的枣树枝上布满了荆棘,我的手与其发生了激烈的碰撞。
随着我“啊”的一声闪躲,瞬间手指被扎的位置渗出了血迹,辩机闻声走来,将我那混着泥巴的手放嘴里吸了一下。
他抬眼轻声问:“疼吗?”
我撇了撇嘴,点点头。
我默默的盯着他看,我喜欢看他紧张关切我的样子,我下意识的笑了笑。
辩机蹙眉用眼神问我为何而笑,我扬起下巴向天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