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犹豫了一下,挣扎着说:“是的!他很坦然,也很磊落,同时也不怕担当!”
此刻的我,心里既欣慰,又感动,同时更多的是内疚,似乎,我只顾及自己感情的释放,又何曾想过辩机到底是怎么挣扎的,他的灵魂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那么,辩机是怎么说的?”我问。
房遗直摇头:“他说,他不畏惧死,他把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东西,用生命来表达!”
我站了起来,这两句话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重复。此刻我在自责自己为何不多理解他一些!
我抬起头警告房遗直:“大公子是不曾伤害辩机,可你管的未免太宽了!”
房遗直仍然一副书生气,儒里儒气的回答:“我担心你与辩机长此以往,事情一旦败露,恐怕会殃及房家!我已经做到了,保证辩机的安全!”
我盯着那双看似真诚的眼睛,他面如冠玉,一身儒雅做派,可我怎么这么讨厌他这副长相,讨厌他儒雅的模样。
我从不怕对付如房遗直一般的拥有君子之风的人,他的软肋在哪,我再清楚不过了。
我将双手负于胸前,拖沓着语调说:“大公子,房遗爱不会在意我与任何一个男人有私情,但是,除了,你!”我冷笑着。
房遗直愕然,他似乎在怀疑自己是否听错,直着眼睛愣了半天才说:“公主!你什么意思!”
看着房遗直那副模样,我反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看你这个样子。”我用手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