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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坐立不安的房遗爱开了口:“高阳!那我做什么?你多少给我找点事做,我这么干等着会发疯的!”房遗爱急切的喊着。

我瞪了他一眼,厉声说:“你可知柴令武的去向?”

好在房遗爱确切的知道柴令武在何处,得知他在房遗爱以前常去的醉杏楼,风月场所。

当我命令房遗爱去醉杏楼的时候,房遗爱倒是愣住了,他问:“高阳,你这是何意?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有心思去那种地方!”

我不耐烦的嚷着:“事到如今,你以为本公主是要你风月场所寻欢作乐?你的任务就是以驸马的身份陪我去!”

房遗爱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他不如往常那般即便不明白也会闭口不言,这次我竟发现他居然有着刨根问底的喜好。

他追着我的步伐在房间里踱步:“高阳,你一个大唐公主,去妓&院,这成和体统!”

我懒得与他废话,厉声问:“是体统重要,还是你的命更重要?”

房遗爱立刻闭上了嘴巴,我拿出那张巴陵公主犯罪的证据,心里不停的盘算着…

从黄昏等到天黑,这是一个既短暂又漫长的过程。区区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我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煎熬。

直到醉杏楼亮起了灯笼,远远的就能听到那醉生梦死的靡靡之音。记得第一次来这还是两年前,我在这与房遗爱进行了一次深刻的谈判。

然而,再次光顾,起因依然是谈判,这次我心里却承受着百倍千倍的压力。门口的两个姑娘又换了生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