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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带着我径直的走了进去,刚一进门,就看见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扭动着柔软纤细的腰肢,模仿着拓枝舞,西域的拓枝舞之所以在大唐的流行,最初始于醉杏楼。

室内鲜花满满,红纱的帷幔似乎是放错了位置的温馨,富家子弟的身边围着五六个女子,有着玩着各种游戏,有的左拥右抱不堪入目,还有酩酊大醉,干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每个桌子上必有的是一壶酒,几盏樽,几碟子点心。

一个年纪颇大的老妈子手里摇晃着丝帕,满脸喜色的走了过来:“呦!二公子,你可有些时日未来了,今天怎么还带着这么漂亮的女子。”说着便用那令我厌烦的眼光看了我一番。

我不想暴露公主的身份,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只是房遗爱明明已经两眼放光,还要故作拘谨,他一挥手:“今日我来找人。”

房遗爱对着老妈子耳语一番,掏出了一块金晃晃的东西,那老妈子连着鼻子带着眼睛的咧嘴一笑。

由老妈子带路,我们便向楼上走去,房遗爱由于眼睛一直斜着那跳舞的伶人,所以当他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富家子弟时,只好任其对他喷口水,骂脏话,死活不敢出声。只因我交代过,不许与任何人搭讪。

我走在后面哭不得、笑不得!

二楼均是一个个的单间,一看便知是为了方便客人泄火,有意设计。

走到了中间的一处,那老妈子停住了脚步,轻轻的敲门:“香莲啊!赶紧收拾一下,有贵客相至!”说着还用眼睛瞟了我一眼。

不一会,只听见里面伴着娇嗔的呻吟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