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只看得到两个黑色身影一闪而过,恍然间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秦墨本就受伤,一路上几乎是被褚双夜带着跑,心肺一阵闷,几乎要忍不住咳出来。
他极力忍着,眼角因为隐忍而通红,唇抿得紧紧的。
刚到了厢房,就听到砸东西声音,噼里啪啦碎一地。
褚双夜推门进去,黑衣人立刻转头回看。
也是难为那些人了,杀一个弱女子就派来了三个人。
谢西祠极力忍着害怕站在梳妆台前,地上一堆瓷片,还有各色胭脂水粉。
一个人的肩上插着一把匕首。
褚双夜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和谢西祠见面时,谢西祠用它防卫的。
他一掌拍在黑衣人胸口,在黑衣人被拍飞前将匕首拔下来扔在谢西祠脚下。
“拿着。”
谢西祠愣了一下,然后弯腰捡起来。
站在原地看着褚双夜和秦墨几下将几个人打倒在地。
秦墨扯下一个人的面巾,嘴唇发紫,额头发黑,已经咬毒自尽了。
“是他?”
褚双夜皱眉,平淡无奇的长相,分明是今日马车上的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