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咳咳咳。”
秦墨捂着胸口咳嗽起来,后退两步跌坐在了凳子上。
谢西祠拿着帕子将匕首上的血迹揩净,走进看了看这个人的长相,“阿夜,你认识他?”
“今日我送七七回相国寺,便是他赶的马车。”
褚双夜在他脸上摸索了一下,手指轻勾,果然扯出了一张轻薄如翼的□□。
谢西祠面色凝重,“这是宋家的手段。”
褚双夜再看地上那个人的脸,除了嘴唇发紫,面容发黑以外,额角还有一块小印记。
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认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印记。
秦墨用袖子抹了吐出来的血,这才转头和他们两人一起看那个印记。
“这……”
印记很熟悉,他将怀里的那块令牌拿出来,对比一下,确认了。
只是一个反面,一个正面,可以看得出来是对称的。
这块令牌就是苏家家主交给他的那块,他一直带在身上。
“大小姐,这块令牌是绝情堂用来召集其他杀手的,苏家主将这个交给我,只让我去找南涧主人,我自那之后便进了绝情堂。”
秦墨将令牌递给谢西祠,“南涧主人似乎和苏家主很熟悉,只是从不允许我在他面前提起。”
谢西祠拿着令牌看了看,没有想到什么。
“我离家时候太小,父亲也并没有告诉我什么,逃出来之后遇到了劫匪,将我卖到了桃曲阁,幸而遇到了公子,这才免于千人枕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