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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克虽身处高位,但反而在有些方面束缚,他只是怀疑殷重是否还有其他的目的:“你和梁毅没有过节,为什么要这样做?”

殷重吹了一口茶面,没喝:“和梁毅没有过节,但和他儿子有。”

他说得十分平静,仿佛这个过节只不过区区一指,但徐鹤克却能听出其中的重量,毕竟直接毁灭整个梁家,不可能是小过节。

徐鹤克稍微定了心,做出了最后一次试探:“你想要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殷重放下茶盏,抬起一双浸在海沟深处的眼睛:“我要梁泽在处决之前生不如死。”

这种程度的贩毒必定死刑,殷重的要求很简单又很真实,徐鹤克十分满意这次交易,两个人再详聊了一些细节后就作别了,殷重无意多留。

那杯茶从始至终都没有被动过,这是属于危险动物的警惕,徐鹤克看了一眼完全冷掉的茶水,觉得惋惜浪费。

这时从屏风后走出一个身着唐装的年轻人,周身的气度竟是不亚于徐鹤克,万年竹的枝叶挡住了他的脸,只看得见形状姣好的下巴上有一条美人沟。

“父亲,让我也去吧。”

徐鹤克挥挥手,允了,他这个儿子打小就很有主见,他并不担心他会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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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l的舞池里,一片纸醉金迷,饮了酒吸了粉的堕落青年们,迷湿了双眼迷失了自我,跟着重金属音乐摇摆扭动着躯体。

他们像是悬崖边缘的空心枯木,或许下一秒就会坠落无底深渊,然后在烈风中粉身碎骨。

梁泽、周勋和张继,只要还在这座城市,每周五晚上就必定聚在soul消磨时光,这时专属包厢里就会送来这周新晋的猎物为他们提供服务。

今天梁泽最晚到场,一到就被罚酒三杯,周勋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哥们儿,两周没见了,跑到去哪里浪了?”

梁泽眼里的光闪了闪:“我妈不是去庄园了吗,我陪她去了呗。”

张继吁了一声:“陪太后?这么老实?我们能信才怪。” 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死党之中也有条界线,才能不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