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的人都是专业的工作人员,上头把这个货物送来的时候强调了不能摘下头套,那么他们就不能因为好奇心而摘下来。
有人受不了烦,狠狠地掐了一把货物的命根子,好叫他闭嘴,看这皮肤和骨节都是老人了,还有什么资格矫情。
梁泽一下子就疼出了眼泪,浑身抽搐,操你妈!等他出来一定会杀了这里的人!他疯狂地发着毒誓,却根本无济于事。
身下最紧致的地方被插入细润的长管,热水、冰水,一次又一次地被灌入体内,再一次又一次地排除体外,这场折磨令梁泽羞愤欲死。
然后被毛巾擦拭干净的他再次被人抗了起来,肩骨压在胃上颠簸令他几欲作呕。
直到电梯的失重感传来,他才明白真正的地狱到来了,地下室拍卖所,他曾经调教奴隶的地方,一个以施虐来满足人性兽欲的地方。
梁泽怎么都想不到,角色转换过后,自己成为了那种玩具,成为了自家卖场的奴隶!
简守在外边晃了一圈才来到了地下室,检票员面无表情地检好票再将他迎进去,三级台阶过后就会看到一个很宽敞的空间。
一个一个小型圆桌呈扇形分布,中间的玻璃像是一个巨大的器皿。
投影屏幕上介绍了今天的拍卖物,虽然年龄大却是第一次接受调教,本来不太满意的付费者,这时倒是有了些期待,第一次的人总会有些骨气,强迫起来就更加带感。
一根绳子从中间垂下,浑身赤裸的男人双手举过头顶,被残忍地悬空的吊着,脚趾离地仅仅三寸,却怎么都无法落地。
令简守意外的是,玻璃中央那个被吊着的人是梁泽,疲软红肿的性器,洗得发白发皱的皮肤,就算被蒙住脑袋,他也认得出他。
有趣……简守随意坐下后就下意识地朝四周看去,坐在凳子上的人都是西装革履的上层人士,有些戴了面具也有些简守认得。
然后简守在最角落的一个位置上找到了那个男人,只不过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半大的少年。
那个少年很瘦,小号的衣服穿在身上都显得宽松,巴掌大的脸上镶了一双如麋鹿般的眼睛,含着森林里最朦胧的雾气。
他似乎很害怕这样的场合,缩在男人的怀里双手小心翼翼地攥着男人的衣角,像一片浮游只能依靠男人而活。
简守觉得少年很面熟,像……对,像那个韩元元,难道这个孩子就是被韩元元买进soul的亲弟弟——韩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