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能和他庄宴玩到一块儿的人, 都没什么骨气。
他没走几步进了卧室,这地方确实是应坤嘴里的小破出租屋, 重点不在于出租屋, 而在于“破”和“小”。
五十平米的小房子,外面环境又脏又差。
不过倒是比拍戏的时候那栋高危小楼房好上很多。
他往床上一躺,少有的悠闲时光, 今天没工作,很爽。
“说吧, 找我啥事儿?”
应坤咬牙:“你还好意思说?上回我在剧组等你整整三天,又是给你雇保镖又是给你长面儿的,你倒好, 刚下飞机就不认人,丢下我就溜, 你是人吗?”
庄宴一点羞愧都没有:“当然是人, 不是人还能是鬼不成?”
“你少跟小爷嘴贫!”
“别这么着急上火啊?”
应坤冷笑一声:“你要是我, 一准儿比我现在更上火。”
“别, 我可不会上火。”庄宴悠哉悠哉拉了被子给自己盖上,空调冷风特别足, 又扯了下半句:“我会直接拿着刀去砍你。”
他迷迷糊糊闭上眼,困意降临。
电话那边传来一句:“你说得有道理。”
庄宴睡着了,没听见。
小破出租屋的门被敲得哗啦啦响, 这铁门已经生锈了,晃晃悠悠挂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