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寒江为人规行矩步,颇为固执,钟朔有些头疼。
萧玖道:“我与你同去。”
钟朔道:“不必,还是我自己去,我父亲如何,我最了解,我先告诉他此事,让他缓缓。”
萧玖:“也好,但愿别吓着父亲。”
钟朔道:“无事,父亲他,颇有些沉稳。”
当晚,用过饭后,钟朔与钟寒江父子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钟朔与钟寒江这般那般,那般这般说了一通,随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儿臣心意已决,若父亲不允,便请父亲责罚!”
钟寒江将他扶起来,叹道:“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有些事,拦不住。”
钟朔:“???”
事情发展仿佛已经超出了他的预估。
钟寒江对钟朔道:“想必帝姬,啊,不对,殿下已经与你说了我钟家在朝中处境了,但你可知为何陛下如此待我钟家么?”
钟朔表示自己愿闻其详。
钟寒江道:“原是我钟家先祖,你的曾祖淮安王,曾爱慕过皇妃的!”
钟朔:“……”那可真是怪不得旁人,曾祖给皇帝戴了绿帽,于是祸及子孙……
真是好一个狗胆包天的淮安王!
钟寒江见他满脸恍然,忙道:“事情并非你想象的,是□□先夺人所爱。”
“多年之前,我钟家先祖同□□四处征战多年,战功累累,长华开国后封为淮安王,彼时先祖曾有一位挚爱的女子,两人早已商议好战争结束便成亲,但□□见那女子生的好看,心里难舍,便不顾君臣情分,硬是抢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