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的什么话?皇弟自小聪慧通悟,利刃悬于颈前,另谋出路方为上策。”
萧珙道:“皇姐说笑,皇姐乃是大长公主,为我等楷模,弟弟愚钝,还望皇姐指路。”
这便是初步谈妥了。
萧玖道:“不敢言指路,只是皇弟遭了外姓之人欺辱,本宫这个做姐姐的自然痛心。”
萧珙道:“如此,便全仰仗皇姐了。”
钟朔不在,萧玖便冷漠许多,“明人不说暗话,本宫愿帮你。”
萧珙:“皇姐要我做什么。”
萧玖起身坐到刚刚钟朔坐过的椅子上,道:“都是皇宫里的人,皇弟应当明白本宫与沈贵妃的那点子恩怨,沈贵妃容不得你也容不得本宫,”
“不日本宫便与驸马启程前往临邺,你留在宫里,知道该做什么。”
萧珙苦笑,“我现下自身难保,怕是不能尽心尽力。”
“她这一胎,大约年底降生,待她再有机会筹谋,你必死,本宫会在京中给你留人供你调遣,到时自有人给你传消息,现下你可安心养伤,待伤好再言。”
萧珙自然无二话,只是,
萧珙疑道:“皇姐所图为何?又为何如此帮我?”
萧玖漫不经心道:“本宫,与你一样,想沈贵妃死,其他,并不多想。”
萧珙:“皇姐……”
不待他再说什么,萧玖先道:“你老实听本宫的话,少些疑心,或许不仅可保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