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山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这么胸有成竹吗?
短暂的安静了几秒,他笑着问:“我怎么不太懂黄叔的意思?”
黄质阳说:“现在公司里四处流传着对你不利的消息,真真假假,即便我们大家都相信你傅总是清白的,但听风就是雨的股民们不会啊,傅总,”黄质阳语重心长地叫了一声,“你得有个说法啊。”
两人对视的目光里精光乍现。
傅远山没有接他的话,端起茶尝了一口,转而说道:“我前几天听到一些消息,说您把荣信的股票卖了大把出去,不知道您这次打的是什么算盘呢?”
黄质阳被揭破了也就不打算隐瞒,说:“傅总消息倒是灵通,我确实把股票卖出去了。”
傅远山等着他下文。
“傅总猜猜是为什么?”他笑得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傅远山笑道:“难道您不想留在董事会,把股票变现来好好经营您的阳光税务师事务所了?”
黄质阳听他这带了嘲讽的话语眉头跳了一跳,转而脸上还是笑,说:“傅总这么聪明的人装什么傻呢?这不是明显的做空吗。”
“哦?那黄叔做这一笔得赚了不少吧,荣信股票会下跌是很明显的事,估计很多人会玩这一手,但我听说您卖的可不少,怎么,事先知道会跌得这么厉害?”
黄质阳说:“如果我真的知道它会跌得这么厉害呢?”
“那分析师这个位置就该是您的了。”
黄质阳看傅远山一副跟他打太极的样子,继续说道:“傅总,都这时候了就别再说笑了,实话告诉你,我确实提前知道。”
傅远山手指搓着茶杯边缘,示意他说下去。
“傅总,有人想要堵你的路啊。”黄质阳高深莫测道。
“那也就是说,您知道这次对荣信不利的那些谣言是哪家放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