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城主的喜欢同时可以给很多人,但正室的位置只有一个。
“我想离开这里……”姜画根本不领情,放声哭泣着,“我不要嫁给你!”
说完,他继续推开男人往前走,边走边哭,撕心裂肺地用袖子捂着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掩盖住他逝去的年华和心血浇筑的感情。
司徒偃明傻眼了。
他以为姜画会高兴。
姜画是一个很乖但非常执拗单纯的人,他说要走,是打定主意不做司徒偃明的侧室了。
哪怕男人追在后面,再三保证会好好对他,他也不相信,闷着头一气走到无极城的城门,最后被男人强行扛上肩头,无视挣扎抱回府邸。
这气性着实令司徒偃明手足无措,他把哭累的青年塞进软被,回忆姜画回溯时间前的相同节点,他在做什么?姜画又在做什么?他为何对姜画仿若泥潭挣扎的苦楚毫无印象?
他不记得姜画有产生过离府的念头,在他的视线里,最早些时候的姜画很爱撒娇爱热闹,后来请过嬷嬷教导,逐渐学得一副温顺纯良,大多数时间都躲在西园不曾迈出……
是不曾迈出,还是被他遗忘?
他下过的禁足令真正执行了多久?
猜测令他不寒而栗。
司徒偃明生怕姜画当真同自己离心,当晚在姜画不愿意搬去他的寝屋的情况下,他果断鸠占鹊巢,占领了姜画的床,他让姜画无处可睡,最终只能睡在他的怀里。
姜画眼皮红肿,睡着时仍在哽咽,微张喘1息的唇被男人亲了又亲,梦中还在拒绝,“不……不要你……”
司徒偃明胡作非为的心更盛,结果被姜画迷迷糊糊间一掌捂在嘴上,他又去咬姜画纤细的手指,啃得尽兴了,这才将人放过。
第二日,姜画晕头转向地从床铺上爬起来,先是沉默,而后当着司徒偃明的面开始收拾包裹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