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前方战报!”门外的小兵跑进来,青毡帽子跑歪了,带着一脑门子的白毛汗。
陆银山冷冷的瞪了一眼拍成排的大夫,转身出去了。
“怎么说?”
他关了门,走到海棠树下。
“三城已失,让咱们准备。”
“三城!”陆银山惊讶的瞪大眼睛,他没想能这么快,若这个速度,只怕没多久便要出发了。
“我知道了。”他话音还没落,就有报。
军部来电。
陆银山皱着眉,快步跑回书房,接了电话。
里面老长官几乎是颤抖的说着。
年初三,必须走。
国已无宁日,岂可顾情长!
陆银山哑然,他挂了电话,叹了口气。他征战多年,又如何不知这个道理。
只是,大哥,俨然便是不行了,而他娘,已过了什么都能承担的年纪。
他甚至不知有没有命,回不回得来。
一天,陆二爷都闷着头,他坐在大爷的床前,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