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严没有机会看到这些。
路从期找到闻严的时候,发现他一个正在烧烤摊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喝闷酒。
已经干了半瓶。
他上前一言不发的将酒瓶夺走,深吸了口气。
路从期知道已经瞒不住了,网上的那场直播他也看了。
所以闻严站在电话亭里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路从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当他看见这么不要命喝酒的闻严,看见这么冷的天他只披了件外套,穿的还是病号服,心里一疼,轻声道:“别喝了。”
闻严撇了一眼路从期,嫌他碍眼似的摆摆手让他滚蛋。
闻严现在看什么都重影,因此还没有反应过来来的人是谁,只见他眼睛通红,大着舌头让路从期闪开。
路从期抱着半瓶白酒不松手。
他这才耐着性子眯眼看他,瞧见了来人是路从期,终于找到宣泄口了一般,当着看热闹的人的面,捏起路从期的下巴,问道:“不想让我喝?”
路从期点点头。
闻严凑近说道:“那你喝了。”
他越凑越近,带着浓重的鼻息:“你不是会喝酒吗?装乖给谁看呢?”
路从期抱着酒瓶,看着闻严犹如窜鼻的烈酒,他盯着他眼睛,发现那里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路从期心跟着沉了沉,二话不说,仰头对着瓶嘴就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