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没有这个喝法的,何况路从期灌的急,白酒又辣。
不过一会儿肠胃反抗着让他一阵干呕,灌下去的酒又被吐出来,可瓶口又不离嘴,来来去去,连呼吸都困难,差点呛出人命。
闻严夺过酒瓶摔在地上,步态不稳的踉跄几步,指着猛烈咳嗽着的路从期骂道:“废物!哈哈哈!废物!!!”
他不知要在路从期身上哪里找到平衡感,一时之间觉得二人落差犹如云泥。
于是扭曲的心思膨胀,闻严侮辱路从期似的,抢过路人的一包烟扔到路从期怀里。
“不是还会抽烟的吗?”
“抽啊——当着我面抽啊!”
“你这么多年装给谁看呢?!”
他明明是愤怒的,可偏偏压制自己的怒火,拽着路从期的衣领讲他拽到跟前,咬着牙,带着恶狠狠的凶意,说出口的话却暧昧至极。
“我听说,外面的那些小哥哥抽烟可帅了……那一个个销|魂的样儿……啧。”
路从期听得耳根发麻,木然的侧头就这闻严拿着打火机的手,低头用嘴叼出一根烟,垂目吞吐着烟雾。
他手被冻的通红,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香烟、垂眸的样子,风情又冷酷。
打火机的将他脸部晕染出了一层暖色。
闻严起了狎昵的心思,却突然想到了那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站在烛光下的路从期。
烛光有限,一团只能照到路从期的下巴处。
他带着笑意,和和气气,温柔的站在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