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我只是想见你一面而已。”任舒远有些委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见不到你,整颗心都空了。人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常朝无语。任舒远这是变身无赖了吗?她说得那么清楚,为什么他就一直选择性耳聋呢?
虽然他的表白有些夸张,但听上去也非常情真意切,偏偏常朝就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还觉得有些好笑。
“思之如狂?”常朝笑嘻嘻地问。
“对,对,朝朝,你能体会这种心情的,对吧?”任舒远连连点头。
“那你也肯定是没事儿可干,闲的!”常朝非常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儿,“我忙的要死,可没有心思和时间去感同身受。你要有事就说事,要是没有事的话,就请回吧,我早饭还没吃呢。”
“我陪你去吃,德福酒楼的早饭就很好。种类齐全,味道还不错。”任舒远赶紧说。
“我没空。”常朝语气坚决,抬脚往外走,“你若没事,慢走不送。”
“我……有事!”任舒远不得不硬着头皮说。
“说吧,什么事。”常朝停下脚步回头。
“我……”任舒远顿了顿,才说,“我知道谁对你的铺子出手。”
“谁?”常朝非常平静地问。
“齐诗诗。”任舒远有些咬牙切齿地说。
常朝震惊。她猜到可能应该是荣国侯府的人出手。可是没猜到竟然是那位表小姐。
看来她除了装柔弱,扮猪吃老虎之外,还是有另外的一面的。
“你查到了什么?怎么确认是她的?”常朝转身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