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看,还真是个尴尬地方,那个位置已经靠近大腿根部了。如果不是听着声,这么一条白嫩的腿她真会以为这躺着的是个女孩子。
那光洁白皙的大腿肉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显得格外的刺眼。
“你这伤到底怎么弄的,怎么伤到这里了呢?”
这话似乎弄得那床幔中的人十分的尴尬,紧咬着牙警醒了她一句。
“少说话,多做事!”
怎么有种被小孩子反过来教训的感觉呢,谭言心瘪了瘪嘴。
“切!爱说不说!”
很快,谭言心就进入了状态,所有需要的工具都早早已经备齐。
谭言心从怀里拿出一小枚银针放在他的手边,却看到床中那人警惕的将手收了回去,碰都不敢碰一下。
“我这是一枚沾染了神经麻痹药的银针,这可是我最后一根存活了,可宝贵了呢!暗器还在你伤口里很深,我等下要用刀把你的伤口隔开会很疼的,你自己拿着,疼就扎自己,你就会好很多。否则要是疼到乱动,反而害事。”
“我不会动的,你放心。”
床幔中的少年是生活在了怎样的环境里,竟对人提防警惕到了这种地步,语气里满是冰冷与不相信。对于她好心递过去的银针,自然是碰都没有碰一下。
可她顾不了这么多,一手按住他的腿部,一手快速的用烧热的小刀隔开了他大腿的肉,速度之快没有半分犹豫。
霎时间那鲜血就流了半床,那少年只是一开始身子猛的抖了一下,便再无动弹。
身旁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甚至不少人拔出刀剑,似乎谭言心要是敢有一下不规矩的事情,马上拔刀解决了她。
可这些对于此时的谭言心来说都构不成威胁,她只有一个心思,就是解毒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