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灾害很多人居无定所,所以我们一家都随着歌舞坊的老板来到了南煌国。
父母种了一辈子的地,不是灾荒也不可能来到南煌国的皇都。他们在外面打个小工挣一口饭时,倒希望我学了本领来养家。
可是他们不知道,那学跳舞的日子如同在地狱……”
说到这里,含香停住了,她今天仿佛说多话了,皇上来的目标不知道,只是让她说说以前,谁知道她说了很多,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皇上所想听的。可是谁让她这一回见到的感觉就如邻家哥哥一样,她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她看了一眼皇上,江卓眼神里没有责备的成份。反而鼓励她继续。
“学跳舞的时候,教诲妈妈说我已过了最佳年纪,所以我比别人要多一倍,十倍或百倍的努力。可是这一倍、十倍的努力都会让人生死不如。我每天重复着下腿、劈叉、转圈、下腰。睡觉的时候也是被绑着双腿的。而且从进了歌舞坊我就从来就没吃过晚饭。也从来就没有吃饱过。”
江卓听得很入神,他从来就不知道一个歌舞者需要付出这样样悲痛的代价。
是啊,世上哪有不劳而获的东西,不经过什么,即使得不到你想要的,但是老天都会给你点什么的。
“后来,就在我即将学成要出台的时候,一个有钱人看中我,向老板和我的父母出高价将买了,把我放在安置在一个大院落里,让我为她的歌舞坊做最好的台柱子,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台柱子就被安排进皇宫表演。
我从生来就不是我自己能左右自己的,都是在别要的安排下生活。我在这样的生活里煎熬着,不知今兮是何兮。直到到了皇宫,我才发发觉我很喜欢这样的宁静与安祥,我还可以做自己,想自己所想,做自己想做的。
含香说的都是实话,我不乞求皇上对我有多怜爱,也不求皇上如何关注我,含香这样的生活很好,我很知足。”
“含香,不怨朕没来天香阁,不怨朕给了你空设的名份。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江卓盯着含香的眼睛,他想从含香的眼睛里找到蛛丝马迹,她是否如她口中、他眼中的含香有所不同。
“皇上,含香没有任何埋怨皇上的话。到了天香和觉得能呼吸到自由的空气,能随心所欲的笑与哭,这都是皇上赐与我的。含香什么都不需要了。含香以得到想要的东西了。”
含香大方的站起身来,对着江卓轻施一礼,朴实无华的对江卓说。
“皇上,含香与你是应该第二次见面。第一次的七巧节上的歌舞见面,我们都是隐在各自的情趣及气氛里。这一次与皇上的交谈是含香最二次,因为今天皇上给含香的感觉就是想听含香的言辞。所以豪无保留的全部想法都说与皇上听。
含香只是想让皇上明白,含香别无所求,想安生的度日便是皇上最好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