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他打开门，问。

纪城穿的衣服跟昨晚不同，风格也不同，还化了妆，闲闲地站在门外：“直播啊。”

“？”戚缱。

“你忘了杨哥昨天说的？”纪城。

戚缱尴尬：“额，我那时候太困，没听到。”

纪城上下一扫：“时间要到了，你就这样子吗？”

“还有多久直播？”戚缱。

纪城：“十分钟后，在我屋直播。”

戚缱：……

“我换身衣服。”他想了想道。

纪城：“尽快。”

戚缱迅速回屋翻衣柜，挑了套修身潮服，摸了点护肤霜，敲响了纪城的门。

替他开门的是林顾溪，对方见他素面朝天，神情略显诧异。

“我们自己直播？”戚缱看房间里就他们三人。

纪城懒懒道：“是啊。”

戚缱：“随便哪个平台直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