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城一愣，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杨哥有说吗？”戚缱。

纪城沉吟：“好像没有。”

“问问？”林顾溪。

“到时间了。”戚缱看手机，声音平淡，“你们原打算在什么平台直播？”

“微博。”林顾溪。

戚缱：“就微博吧。”

瞬间，三人无言。

直播前面有三个软座，戚缱没跟两人争中间位置，径自坐到边角。

纪城和林顾溪调试好手机角度过来坐下，三人挤在一起，不可避免地接触。

直播人数稀稀拉拉地增加。

增加到几百位，他们开始打招呼。

粉丝欢快地问好刷屏。

然后，他们又沉默。

此次直播，他们没有啥准备，也没工作人员提醒，不知道该干嘛。

戚缱表现出队长的领导力，跟镜头说道：“你们有什么问题吗？我们来答。”

“舞台？”戚缱从刷得飞快的消息中捕捉到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