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中途有事离开后一去不返,女人发觉有了身孕却等不回负心汉,反令自家双亲气绝而亡。自此女人生下独女自称寡妇,长久的过着受人揣测的日子……
李阿婆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骂过人后便欢快的去了厨下,将买来的肉菜洗刷切炒,仿似接待贵客。
李氏依然躲在房中低声啼泣。
那位芸娘的原身老爹则坐在檐下,一时两行清泪,一时又欣慰莞尔。
芸娘惊慌失措远离一旁看完了戏,忽然就想通了。
她占着李芸娘的身子活了近十年,这些年她几乎没想过李氏不是她亲娘,这具身子不是她自己。
她当了近十年的李芸娘,她不是旁人,她凭什么隔岸观火?就该她发表态度!
芸娘立刻窜过去将阿花的绳索解开,指着左屹,向阿花发布命令:“咬他,咬他个老色胚!”
手一松,阿花如箭一般冲了出去,到了左屹身旁,张开血盘大口一步跃过去。
便见左屹往旁边一翻滚,芸娘还未看清楚,只听的阿花呜咽一声,已被那左屹抬腿踢的滚了几滚。
然而此时的阿花今时不同往日,再不是当年那个吃一点小亏便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怂货。
它迅速调整了策略,围着左屹打转,企图乘其不备上前偷袭。
李阿婆在厨下听到动静,提着锅铲出来将阿花赶开,向芸娘叱道:“你这妮子怎地火上浇油?万事听你阿娘的决断!”
芸娘见阿婆竟回护这人,百般委屈浮上心头,一跺脚,转身就从后院奔了出去。
不知往前跑了多久,等双腿累了,她听到身后有声音,回头去瞧时,竟是阿花跟在她身后。
她眼泪一咕噜下来,上前抱着它颈子,呜咽道:“只有你惦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