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二品官,便是七品官,也不敢落下一个苛刻子孙的名声。
她一时吃的太急,口中的肉卡在了喉间,咽不下去,咳不上来。着急的扑腾着双臂。
他叹了口气,倒了杯菊花茶,亲自执了她手,将茶水送到了她手上,提醒她:“有些烫,慢慢喝。”
她哪里管那烫不烫,一咕噜喝的干净,这才将卡在喉间的肉冲了下去,满意的打了个嗝。
雅间门一响,阿蛮从门外进来,将一包东西方在一旁椅上,恭敬道:“公子,药水都买来了。”
殷人离一点头,将腰牌摘下来,抛给阿蛮:“你先去办事,若办完早便不用等我,先回去。”
阿蛮接过腰牌应下,转身出去了。
再等了片刻,殷人离见芸娘渐渐有了吃饱的模样,这才冷冷道:“腿。”
芸娘靠在椅上,伸了受伤的那条腿过去,又一瞬间收了回来,嗫嚅半晌,罕见的面露羞怯之色:“一天都没洗脚……”
殷人离无语的瞟了她一眼,将她腿拉过去,将将脱了她的绣鞋,又被她缩了回去。
她再一次面露羞怯道:“我阿娘说,在京城,可不能再失贞了,否则我活的更差了……”
再?失贞?
他面色越加冷了下去,也不去计较她的腿,只肃着脸道:“说说,怎么回事?你在江宁好好的,为何来京城?”
芸娘一瞬间又红了眼圈,默默半晌,方低声道:“一个月前,江宁出了个绑票案,你可听过?”
殷人离点点头:“略有知晓。”
芸娘咬了唇,指一指自己:“我就是其中之一……”如今说起,她依然有些后怕:“险些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