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就说明她果然没有喜欢上他。
如此凉上一凉,对两人都好。
她清净了几日,那媳妇子却又卷土重来。
这回还未到用饭时,她便急匆匆进来,赔笑央求道:“姑娘,你再是对大人无情,也看在大人曾舍命相救的份上去劝上一劝……”
芸娘终于忍不住道:“阿姐,你莫总将我和殷大人扯在一处。我同他……”
媳妇子却不听她的辩解,打断她的话,急道:“大人醉酒几日了,伤处好了裂,裂了好。姑娘不知道,畜生身上都有兽毒,他被野狼掏了肠子,那伤处原本就比平常刀伤好的慢,如今又整日饮酒……”
芸娘心里一跳,却强自压下担心,道:“他既饮酒,便是他想饮酒。我作何要去劝?”
媳妇子立时竖了眉:“按姑娘的说话,大人当初被狼掏了肠子,那也是他愿意被掏肠子?”
芸娘忽的便想起他当日所说:“……我护不住你,同你死在一处也好……”
她再也坐不住,道:“我同你去便是,你莫总提起‘狼掏肠子’的话,怪吓人的。”
那媳妇子心里一松,忙忙陪着她出了房门,笑道:“等大人伤好了,这事自然也就揭过不提了。”
外院殷人离住的房里,果然满是酒味。
芸娘将将踏进一步,便被那酒味熏的狠退了好一步。
房里不止殷人离一人,还有好几个汉子,此时均醉醺醺,一人一句劝解殷人离:
“大人莫为一个女人伤心,大人这般人才还愁没有女人?”
“大人是把女人看的太重。不管什么女人,灯一吹,被窝里一钻,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