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十几二十日同她在一起的日子,他太快活,他每天拥着她入睡,抱着她起床;她什么话都同他讲,将他当成最知心的友人……
她的大胆他喜欢;她的羞涩他喜欢;她的温柔他喜欢;她偶尔的小脾气他喜欢;她像现下这般风情无限的引诱他,他更喜欢……
他每天都感激上苍,竟然给了他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他甚至感激左家来了那么一手“狸猫换太子”的勾当,才将他的芸娘留给了他。
他私下里能感激左家,说不得他也曾潜意识感激过皇上。
此时让他怎么回答她?
说他没有劝过皇上,说她经历了那般多的痛苦,有他的推波助澜?
他一时心里仿徨,只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含住了她的唇,逃避一般的狠狠吻了下去……
她开始有了抵抗,那力气却不足以真的推开他。
他记得她同那番邦的克里瓦周旋时,曾引得克里瓦说:“别的女人没有反抗的,不得劲儿的。要像你一样的,才想上手的。”
他那时隐藏在附近,听见这句话,简直要嫉妒的将克里瓦千刀万剐。
他此时不由得要赞一声克里瓦,她欲拒还迎的手段,简直要将他的魂魄勾了去。
他很快就剥了她的长裙。
就在他有下一步动作时,他倏地呼痛,口中已有了血腥气。
她趁机从他怀中起身,逃也似的去了几步之外。
他在这意乱情迷中,竟然还能极快的数一数她身上余下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