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暗中曾见过的,效仿的胸衣买卖的东家。
几人神情激愤,那个年轻的一步冲上来,险些从栅栏里挤出来,激动着指着她道:“是你,是你举报我们没缴税!”
芸娘一抬眉。就只意识到这一点?
“还有呢?”她问道。
还有?几人倒是有些迷糊。
芸娘此时的耐心极好。
她一条条启发着:
“仓库里还压着多少棉布、绸布、棉花、蚕丝和丝线?”
“近十家铺子的六年租金,能讨回来吗?”
“还没卖出去的胸衣,积攒了有多少?”
“缝纫工们的工钱,能发的出吗?”
“向亲友大面积借的银两,有钱还吗?”
她每说一条,眼前三人的面上吃惊与绝望每多一点,她心里的快意便多了一点。
她花上几万两银子陪他们玩,就是想看他们一脸绝望的模样。
商业竞争的残酷之处便是,如果他们不绝望,绝望的就只有芸娘自己。
芸娘冷冷道:“这买卖,我布局了近十年,才到了如今的规模。你们以为拣到个我赶出去的心腹,挖了我的帮工,造了胸衣开了铺子,用低价策略,便能将我击溃,好夺得京城市场?”
她摇摇头:“太天真,对不起你们自己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