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话她不愿多说,彩霞便上前,叽里呱啦的讽刺道:
“夺我家主子的买卖前也不去打听打听,户部尚书左家的二小姐,要后台有后台,要手段有手段,要银子有银子,捏死你们几个像捏蚂蚁一般简单。
我家主子要治你们于死地,原本动用官府人情,就能办到。可惜主子在商言商,只想让你们瞧一瞧,便是不动用背景,也将你们玩到这种地步。”
芸娘冷冷道:“姑奶奶自小遇见小瞧我的人太多了。你们定是见我年纪小,又被那黄花撺掇着,便想将我欺上一欺。以为你们三个大老爷们抢我买卖,我便是不愿,也无法,对不对?”
三人面如死灰,只觉着从遇上那叫黄花的妇人开始,一切就像一个套,诱着他们钻。
一开始他们还悠着点,只动用自有资金。之后的一切便开始失控。
成本方面,布庄子里整天诱惑着他们低价拿原材料。
产出方面,铺子里的胸衣几乎被暴抢。
他们到处借金银,拍着胸脯要带着亲朋好友们发大财。将筹集的所有资金都用了出去。
事情的进展比他们想的要好上好几番。
事情的结果比他们想的要坏上几百倍、几千倍。
九月的天气开始转凉。
只待了一刻钟,监牢里的阴冷便将人身子凉透。
芸娘将怀中里信封丢进监牢里,冷冷道:“若不是看你们在胸衣工艺上未捣鬼,是干实事的人,本姑奶奶是不惜的和你们合作的。纸上列着合作条款,给你们三日时间做考虑。我这丫头第四日会来问结果。”
三人愣愣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等再将眼神重新落到地上的信封时,才想到了她说的合作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