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你不懂?”他一咬牙,再也想不起她生不生气,一只手抚上她后脑,向着她被染红的朱唇重重压了上去。
她毫不犹豫的挣扎起来。
他曾说她是蔷薇。
她确然是带了刺的。
她不但带了刺,她还带了天下最多的刺。
她就是要搅动的他日夜不安宁。
明明是他想让她气到失智,最后却成了他失智。
他再也不愿相让,凭什么她要让他只走他自己的那半边路?大道朝天,他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她依然在挣扎着,他没有半分要退却的模样。
他紧紧的箍着她,啃噬着她,直到她放弃了挣扎,直到他口中渗进了咸意,直到她的身子轻颤,不停歇的啜泣起来。
他依然狠狠的折磨着她。
哭又怎样!
他不会心软,他是一个男人,他是刀山火海里走过的人,他在阎王殿里挂名了无数次,他能怕区区两滴眼泪?
他口中的咸意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他的心无边无际的抽痛起来。
他颓败的松开了她。
她几乎立刻扑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