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拳头一下又一下落在他胸膛,她近乎咆哮的吼他:“难道我的心就不是肉长的?你日日同姐儿风流快活,凭什么我就不能包兔儿爷?凭什么?”
她手上的力气很快用完,却还撕扯着他的衣襟,哭泣道:“说好要各走半边的,你自去走你的路,为何要抱着姐儿在我面前晃荡,往我心上扎刀子……一刀又一刀,难道我不疼,我没有心吗?”
他迅速败的没有丝毫余地。
他将她紧紧拥进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抚慰道:“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
她在他怀中哭停了,方恨恨推开他,哽咽道:“你抱了姐儿,莫再抱我……我恶心。”
他几乎立刻便在心里问候了安济宝。
他小心翼翼的握着她手,低声解释着:“我一点没碰旁人,我心里只有你,我只想碰你一个人……”
她立时气的跺脚,眼泪珠儿扑簌而下,哭骂道:“都这样了,还想着轻薄我……”
他重新将她拥在怀里,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她的背,喃喃道:“我疼惜你都来不及,怎么敢轻薄你。此生放纵了那一回,就吃了那样的大亏,哪里还敢再轻薄你……”
她听的扑哧一笑,又瘪着嘴委屈道:“你欺骗我,还反过来说你吃亏。你日日与旁的姑娘出双入对,在我眼前晃悠;夜里又来青楼风流。你将我气的夜夜都睡不着,你却过的恣意快活。你还说你心里有过我……”
他听她亲口诉说她在乎他,只觉着终于苦尽甘来,这一场攻坚战竟比一场刺杀行动还要艰难。
他的唇再一次吻上她,一改方才的粗暴,轻如羽毛般,在她唇上一遍又一遍的徘徊流连。
末了,他才想起来要表达自己方才的喝醋心情:“为何用那相似的簪子气我?还同那些兔儿爷拉拉扯扯?”
她的双眸亮如星子,眼神中俱是狡黠:“你往我心上扎刀子,我自然也要狠狠扎你几刀。簪子就是故意去寻的样式。”
她的手搭在他心上,极力的绷着脸道:“疼吗?”
他捏着她手,吻上她的指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疼,没有一日是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