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晕目眩地仰躺在地上,实在喝地太多,身体也因重击根本不听使唤。身旁空了一大块,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再次提起了我的衣领,拳头高高抬起。我听着近处阿虎和旁人打斗的声音,敌众我寡,条件反射地闭上眼准备迎接下一秒的拳头。
“行了,大雷。别把张五少爷如花似玉的小脸打坏了,我会心疼的。”
预期的疼痛没有袭上身体,我让人给扔回地上,脸随着声源转过去。此刻场子里已是灯光大亮,十几个黑衣保镖在周围围成圈,阿虎被其中一人按压在地,小妖精不知何时套上了红色铆钉皮质外套的,妖艳中又带上了一丝野性。
更加艳丽,招人。
我眼里的兴味更浓,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打量,心中纳罕,南城竟还有这样的美色,我居然不知道,不应该啊?
只是这张脸怎么越看越熟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黑衣保镖搬来一张椅子,小妖精犹如女皇驾龄的气势坐上位置,蛊惑人的视线在我的全身扫过。
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遗憾刚才没顺利带小妖精离开。
小妖精勾起一抹笑,幽幽道:“五少爷,你看够了?”
我心神一荡,“美人,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没说出口的是——我每年阅男色无数,按说真不该错过你这样的美色。
小妖精长睫微阖,张开后瞬间转换上一抹更加魅惑的笑。随即,他站起身朝我款款走来。我的视线紧随着他的步伐,心下却生起一丝警惕。
最终,小妖精在我身侧站定,套着皮靴的右脚从我胸膛一路向下摩挲、按压,最终在裤裆停留。
十分热情火热的挑逗,若不是现在形势不对,我铁定提枪就上。命根子被人掌控在脚下,稍有不慎,我这下辈子的性福就没了。
余光扫过黑衣保镖黑幽幽的枪口,秉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想法,我放下美色试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不知道你是哪里冒出的小少爷?我自问与你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你既然知道我是张家的人,咱没必要伤了和气。如果说是刚刚在舞池里的冒犯,你不是玩得挺好的吗。这不,我也没怎么你呢,你不能就为屁大点事儿毁了我下半身的性福,男人何苦为难男人,你说对不,小美人。”
“呵,十年没见,张栩你这鸡巴玩意儿,吊没见长,嘴皮子功夫倒是厉害了。”
话音刚落,小妖精勾着的嘴角放下,脸上闪过狠色。我一愣,胯下突得一疼,我捂住裆部嗷了一声,在极致的感受中又听到他说:“怎么,睡了我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了,我这童男身找谁负责呢。”
疼痛令我清醒,等等,十年?童年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