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大喊了声操,那也是老子的童子身!
“周,周衍晨。”
疼痛渐消,还好小妖精没做得太过,命根子暂时安全了。我也终于从他画着眼线和红唇的脸上再次肯定他的身份,难怪在孙家的场子能肆无忌惮地清场为所欲为。
周衍晨,周家小少爷,孙家老爷子的亲外孙。
“亏得日理万机的五少爷还能记得我,你说,我是不是要好好回报下你?”周衍晨手一挥,我立刻被两个保镖从地上架起来。
“卧槽,周大屁股你不能倒打一耙。当初把老子光屁股扔到门外的人可是你。”
我这句话喊完,我和他均是一怔。
十五岁那年,我兴致缺缺地跟着老头参加周家的生日宴,据说是某个养在外祖家的小少爷被接回家,生日会亦是介绍会。
我从周家宾客云集的宴客庁溜出来,百无聊赖地在周家欧式复古建筑里闲逛。之后,我被走廊上的油画吸引,第一层是风景画,第二层是建筑和风景。一路走来,倒是没遇着什么人,我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三层。很好,这次都是大胆写实的人体画像。我从一端向另一端行走,最终驻足于一张男体全裸图前。
这年,我对男性美好的肉体正是春意萌发之时,自然对画上的男体美学欣赏得久了些。以至于直到青葱俊美的少年走到身边时才察觉。
“19厘米?”
“什么?”
“这个洋鬼的阴茎勃起时19厘米,直径6厘米。”
“卧槽,白香蕉好大。”
我和周衍晨第一次对话开始于白人鸡巴,友情萌发于他对男性生殖器异于常人的目测天赋。无论是实物还是照片,他扫一眼,就能准确告诉我大小和直径,包括正常状态和硬的时候,可谓是天生的鸡巴测量师。
我问他为什么从宴会里跑出来,不怕他老子收拾?他不屑地嗤笑道,他不敢。后来,我从老头那边了解到,周衍晨他爸周雄骗了他妈嫁给他,婚前有多正人君子,婚后就有多衣冠禽兽。
他妈受不了就带着他回了孙家,现在他妈死了,他又被接了回来,周家迎接他的是一群名不顺言不正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不比现今两家势均力敌,当年,孙家的势力远在周家之上,孙家不可能让宝贝外孙如此受欺负。一番打压下,周家送走私生子,再立下保证书——周家的一切只能是周衍晨的。
我知道周衍晨很讨厌私生子这个物种,但直到我和他上床前一天,他都和我这个张家私生子玩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