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唇印比我的都大,现在不是有那种女装大佬吗?”陈苟拍了下水,“操,要不张栩你上了我得了,在陆放真绿了我前,我赶在他前头,先把他绿了。”
不过几步远外的男人瞬间停下脚步,脸色漆黑。我勾着嘴角凑近陈苟,伸出手环上他的肩膀,往他耳朵上喷气,大声道:“行啊,先说好谁操谁。”
陈苟用看白痴的目光看我,“都说是绿他了,我操你算什么事?我给你操,让他头顶大草原。”
傻子,我顶多给你种颗草,后面的男人肯定会给你种一身的草莓外加一顿排头。
陈苟被陆放裹着浴袍扛走后,没想到几天后,我真见到了陈苟不过随口瞎猜的女装金刚芭比。
接下来的几天,我依旧对出去找人打炮或者和圈子里那群人厮混提不起兴致来。我不知道这种情况还要持续多久,但一直重复吃吃睡睡的日子实在是虚得厉害。我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早起匆匆忙忙赶车的上班族,心中无比羡慕,如果我妈还在,张阔早早就死了,我大概现在也是这副疲于生计但又充实自在的样子。
无所事事的我突然间心血来潮去查看了自己名下所有的产业。结果还是非常喜人的,没有意外的话,我这辈子吃好喝好玩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上午十点,张晋远的电话准时进来。开头几日我嫌烦,把他号码拉了黑,他乐此不疲地换了号码接着打,后来我索性关机。然后,没多久不知打哪儿蹿出一个黑衣男人,拿着手机对我说,“栩少,远哥的电话。”
操。
“栩栩,你在做什么?”
即使隔着海洋和深夜也没有冲淡电话那头张晋远声音里的喜悦,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自己名下一间女装店里,我冲电话翻白眼时,女装店店长刚好把店里的季度报表递过来,注意到漂亮小伙子的手抖了抖,我摆了摆说,“算了,不看了”,也没想自己这话引起的误会有多大,拿着手机直接走了出去。
“能做什么,除了做爱我还会什么?”
“栩栩真调皮,哥哥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回去打你小屁屁。”
“操,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死变态。”我没好气地随意一扫,正巧看到女装店外红纸贴着的招牌启事,一句话脱口而出,“我无聊,找工作呢,没事别来找我。”
那头张晋远哈哈一声大笑,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栩栩工作找地怎么样了?”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看不起老子?”我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嘲弄,“让你失望了,还真给我找着了,所以没事别来烦我。”
挂下电话,我脚尖一转回了女装店,此时店里几个女营业员正围着那个漂亮的店长安慰着,见我进来全部惊吓状。我下意识地在穿衣镜前照了下,没反应过来这闹得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