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阿虎主动解释了句,“他临时有事,不差这一时半刻的,以后多的是时间相处。”
我“哦”了声,再次上前抱了抱他,憋了半天,却只说了句,“臭小子。”
阿虎红着眼眶走了,我正要转身离开机场,却见五六个神色肃然的男人突然往一个方向聚集,快速移动中视线里最近处一人从后腰处拔出了银色手铐,我的脚步停下,待看清在出口处被这几人困住的一行人时,眉头顿时一紧。
是郑荣。
看这些人的动静明显是正规部队,而不远处郑荣一行人的反应,像是完全没有准备。
想到那时郑荣欲言又止的“郑家已经不干净”,再看今天这架势,难道……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随手接起的同时,与远处看似从容镇定的郑荣视线在空中交汇,耳旁响起陈苟的声音。
“张栩,出事了。”陈苟语气一反平日的痞气,压低的声线里带着凝重,“张耀在里面把张家和郑家都卖了。”
我心中一凛,见那边郑荣一行人被制服后正要离去,便收回视线,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把机场这边的情况说了。
陈苟听完,说了句“你等下”,隔着听筒,我听他用了几秒的时间把我这边的情况和身旁的人稍作复述,想来对方是陆放,果然,下一秒,“张栩,陆放让你来家里。”
到了陆宅后,我没成想本该在京都的王清正在前厅和陆放交谈,身边跟着他的夫人,严雯。王清夫妇的行李未放,想来也是刚到,更确切的说,他们这是刚从京都过来。
事有轻重缓急,陆放为我和王清稍作介绍后,就和王清匆匆进了书房,我和陈苟陪着王夫人在厅里等候。王夫人举止优雅,只是面色苍白,有些羸弱。
气氛因失态突发而显压抑,路上我试着联系张晋远,对方手机是无人接听状态,本想先问陈苟几句,却因王夫人在场,有些不方便。
可能是我脸上的着急太过明显,王夫人只坐了片刻,便称自己旅途疲惫,继而大方又客气地请陈苟为她安排地方休息。
等陆家管家将人送走,我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明明是第一见,这王夫人笑起来怎么有种熟悉感。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未等陈苟重新坐下,我问:“我联系不上张晋远,陆放这边有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