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头的热水浇出一室氤氲,我趴在冰凉的瓷砖壁上,身后是张晋远火热的身躯,紧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又大又热,快速的抽插中,张晋远举起我的一条腿,就着相连的性器,把我转成正面相贴的姿势,这高难度的动作弄得我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换来张晋远更加粗重的喘息,体内的性器更加粗大了几分,更深更重的几下抽弄后,最后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窒息般的快感带来的晕眩过去,我拍了拍张晋远精肉紧绷的后背,哑声道:“出去。”
张晋远未动,反而挺着未软的下体又往里插了插,平复着粗喘沉声道:“真想就这么死在你身上。”这才抽身而出。
我把人按进浴缸里,里面早已放好热水,不理张晋远蠢蠢欲动的眼神,拿着花洒清理身体里面的精液。
“弟弟,你过来,哥哥给你洗。”
“……别了,让你洗,越洗越不干净。”
前头好几次这男人刚给我洗干净,转身又硬着大屌插了进来,还喜欢不戴套内射,我真他妈的惯的你。
等我清理完,顺便又冲了个澡,回头时,浴缸里的男人已经歪着头睡着了,脸上的线条完全松弛下来,越发凸显出眼底疲惫的青色。
我不知不觉放轻了动作,在浴缸边上蹲下身来,拿起干毛巾罩在张晋远未干的头发上,待差不多擦干后,才拍了拍人,“上床去睡,你这体重,老子抱不动。”
隔日一早。
不知何时醒来的张晋远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那本极为眼熟,我忘记收起来的棕色本子,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猫。
我嗖地一僵,立刻闭上眼,脸上热气已是从头顶漫延直全身。
下一刻,头顶的被子被人扒拉开,张晋远热烘烘地贴到耳边,手指在我发颤的睫毛上点了点,用胸腔带动出的愉悦声说:“弟弟,哥哥爱你。”
听到张晋远的脚步拐进了厨房,我才从被窝里钻出来,没一会儿,又听张晋远提高音量问:“栩栩,咱家里的锅怎么糊了。”
我梗着脖子吼,“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你烦不烦啊。”
操,得寸进尺的狗东西。
初八,我和陈苟给阿虎践行。初九中午,我独自一人在机场送阿虎去美国,张晋远有事不能至,而金易居然也没能来,我心中诧异的同时,见阿虎的脸上全是对未来的憧憬之色,未见不好,便也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