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这个裹了一层似的语气,居然还加了个愉快的儿化音。
结果常疏明心神不宁,最后端上桌的还是全熟的。
他有点尴尬,却又巴不得把话题引到荷包蛋上,结果被胥河一句“没事”就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了。
相对无言地吃饭。
常疏明借着喝粥才终于悄悄看了他一眼。
这一看心就凉了半截。
胥河比起两个月前来没什么变化,所有的变化大概都是一晚上在这儿发生的。
明显的黑眼圈。
以及,左肩上一个疑似牙印的形状,和脖颈上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
如果不是外面铺着雪,他大概还会自我催眠那是蚊子咬的。
……现在怎么办?
装傻是行不通了,要是真断片儿了就该早上起来一脸惊奇地问胥河他怎么在这,一句话没问就已经暴露他至少记得大概了,坦白告诉他我昨天喝多了以为是在做梦更是不行,这无异于直接向他承认你是我的性幻想对象,他宁可去死。
难不成就一直这样假装无事发生?
怎么可能……
总归还是要把话说清楚。
那还是应该趁现在说,现在吃着东西,起码有正当理由不跟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