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她已是撑不住,就那么软倒在了春凳上,股背之间,血迹斑斑。
“先给她上一点儿药,扔到柴房里,别叫她死了,且有些用呢!”
另一处。
“这就是你挑出来的好棋子儿?不过一个照面,便被皇后治得丢盔弃甲,废物!”
来人站在她面前,不禁为自己辩解道:“行宫被搁置已久,此番避暑也是突然,事况紧急,我实在找不到好的人选,那个秋儿,刚找来她的时候,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谁曾想,那样乖顺的人,那样的出身,竟然将自己的野心藏得如此严实呢?”
“你倒是会狡辩!”
来人也不在意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说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以后再有任何事情,与我也是不相干的,为着你,我都推出去一员心腹了,可谓是损失惨重啊!一命换一命,两相抵了!”
说罢,也不顾面前之人铁青的脸色,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等等!”
“两千两黄金!换你一次帮忙!”
“查出来什么了?”
郗齐光将杯盖扣上,啪嗒一声脆响,昭示了她此刻的心情。
“那宫女是个运道不好的,不过是挨了七八板子,要说宫里比她受伤重的,也没到这地步,她前儿晚上就发了高烧,而后今晨人就没了,再有就是那个闫管事,别看是个宦官,嘴倒是硬,才问出来,这事儿啊,有一些忠顺王府的手笔在,东平王府也跟着在里面搅浑水,还有两个大长公主府,亦是如此。”
“她们府上那两个嫡亲的孙女儿,还没嫁出去呢?本宫记得,也该有十九二十岁了吧?怎么?这是不得到皇后之位,誓不罢休了?”
拿着茶盖刮刮面上的浮沫,轻轻吹了一口,放下又道:“本宫难不成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像个面团儿?”
浔冬冷笑道:“那是他们眼睛瞎了,总是招惹不该招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