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浔冬姑姑还为你编了五彩绳,你带在手上,等端午过后,下的第一场雨,剪断了,扔到水流中便是。”
一家三口坐了下来,在那里说说笑笑。
“元宵,你在父皇那里乖嘛?尿床了没有?”
前面还好,听到后面,他立时涨红了脸,对对手指,色厉内荏恼羞成怒道:“娘,父皇说了,有些事情,女孩子家是不能问的!”
见他这心虚的模样,郗齐光笑的肚子都疼了,“你这岂不是不打自招?又尿床了?”
元宵被揭了老底,泫然欲泣,控诉地看着郗齐光,叫她一阵心疼,细声安慰道:“不管是谁,哪怕是那孔圣人,生下来都是要五谷轮回的,况且你还小,这尿床,委实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三舅舅,小的时候,大概是四五岁?睡觉前喝多了,尿床了,还赖到母后头上呢!挨了你外祖好一顿收拾!”
说着说着,倒把自己亲哥的老底也翻了。
见他还在生闷气,“再就是你父皇,难道他就没有不能自理的时候?真不信你问问他?他的话难道你还不信?”
建昭帝只觉得压力山大,就是四下无人,他也觉得同儿子提起这些糗事来,有些尴尬羞恼。
但眼见儿子都要哭了,妻子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认命点头道:“你母后说的很是呢!等你大了就好了!越大,自控能力就越强,就不会还像小时候那般了……”
“那我该怎么快点长大呢?”元宵仰着包子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