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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果真是烈王来了。蔡震青一脸无奈地请他落座,位置在熠王这一排对面。烈王不是独自来的,还带了几名与他交好的官员,如此一来,仿佛这会场两边,自然分成了两组阵势,氛围古怪得很。

齐溯对这一切不以为意,他只留意到沈威并没有出现,心下又安了几分。

好好的一场酒宴各怀鬼胎,过了一半却也没几个人敢动筷子,更别提喝酒了。所以当烈王忽然端起酒杯向熠王敬酒时,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本以为七弟勤勉用功,从不参与外界过多交际,未想今日在此相遇,为兄十分高兴,敬七弟一杯,往日若有些误会,全在这酒里一饮而尽了吧!”

熠王端起酒杯与他遥遥一对,只抿了一口,未置一词。

烈王也不动怒,款款搁下酒盏,故作闲谈道:“对了,前天夜里,本王府上遭了贼,两名贼人功夫了得,连沈威都不是对手,被生生踢断了肋骨。”

蔡震青见场内无人接口,又怕冷场无礼,只得怯生生道:“噢?还有这事?可有丢了珍贵物件?”

烈王勾了勾嘴角:“物件倒谈不上珍贵,总能再找回来的。可沈威是本王贴身侍卫,伤他,形同伤本王!”他冷冷拍了拍桌面,“本王定会找出那贼人,要他付出代价。”

这回总算场内有了些反应,他带来的几人纷纷点头称是,并像模像样地问起了情况:“敢问烈王,那贼人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沈威砍了那贼人一刀,伤口就在腰间。”烈王脸上浮现一丝怪笑,“你们说,那贼人怕不是正在这场内吧?”

此话一出,蔡震青的脸色顿时青了,表情别提有多难看。

烈王身边的官员又接口:“王爷说笑了,今天在场的可都是达官贵人,怎会有贼人呢。”

烈王哈哈大笑:“言之有理,是本王失言了。”说罢他端起酒杯向蔡震青道,“本王向来不拘小节,蔡大人可不要见怪。”

“岂敢岂敢……”蔡震青苦着脸喝下杯中酒。

“只是如今贼人当道,胆大包天,在座各位也得当心府上的安全啊!”烈王又笑着说了一句“胡话”,继而拿起筷子,若无其事地吃起肉来。

才安静了不多会儿,烈王又开口了:“蔡大人,你府上这歌舞,不够尽兴啊,本王近日刚从塞外请来一名玄术高手,今日为庆贺小公子百日,特地带来助兴。”?棠?芯?小?说?独?家?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