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惑主,需除之。
……
帐内,环儿低着脑袋,“那迷香……”
褚洲心里有了计较,“可有解药?”
“回大人,此迷香被列为宫廷七大禁药的原因之一,便是它无药可解。”环儿颤声,“好在娘娘吸入不多,否则……”
“她现在要如何?”
“娘娘只能慢慢地熬着,等到血液里的药性缓和下来,自然就无碍了。”环儿的声音几不可闻,“若娘娘忍不住了,让她泡在冰桶里也使得……只怕您会舍不得……”
褚洲摆了摆手,示意飞寒把她带下去。
“那娘娘……”
“她今夜宿在我这里。”褚洲略一思量,对着飞寒道,“你披了她的大氅回去,今夜睡在她的帐中。若有人来探视,就以身子不适的缘由回拒便是。”
飞寒张了张嘴,想劝。
然褚洲已经披了外襟,朝榻边走去。
……
床闱里,冰轮里□□着阵阵冷气。
以芙的脚踝和双手被长鞭交叠着绑在了床头和床尾,檀口里塞了一张粉红色的丝帕。即便是这么妍丽的颜色,哪能比得上她鲜润的粉面啊。
就算被褚洲这么绑住了,还不安分地蹭着床榻,在褚洲的床榻上扭得像条毛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