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妧昨晚确实喝多了,飘飘忽忽,大脑不受控制。
不过借酒逞凶也是事实,她不否认。
因为她实在受够了……明明能够感知到彼此心意,却仍要隔着一层窗户纸在那猜来猜去。
太耗神了,不适合她。
当然,照她的性子,当面锣对面鼓问出来才对,之前就是如此。
但这次,她也不知为何,顾虑重重之下,竟有种患得患失之感。
所以酒是个好东西,酒壮怂人胆嘛!
酒精麻醉,热血上头,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将一切乱七八糟都抛开,问出一直想问又碍于种种原因没有问出来的话。
但其实想想也挺后怕的。
这要万一把控不好,再或者换个男人,那可就真要乱性了。不管她愿与不愿,至少当时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即便有意识残存也无法自主。
好在,她面对的是定力非凡的关山。
好在,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心里是这么想,出口却是另一番说辞。
“原本是不记得的,谁知……”
季妧坏笑着凑近,指了指嘴上破皮的地方。
关山视线随之移动,紧接着目光微晃,强行稳住。
“你这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