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世界,除了学术研究,就只剩下一瓶瓶急救的药?像她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包里竟然连一只口红都没有。
桑棉抬眼,瞳孔幽深,低低笑道:“不用可怜我,秦娇,路都是自己选的,怨不得旁人。”
“哪瓶药?我包里没水,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买瓶水。”秦娇看了一圈,这一带是寸土寸金的cbd,根本就没有便利店,她只得返回会所买水。
桑棉一走,司烬也跟着起身,脸色阴沉地往外走,看都不看林木深一眼。
和平和盛时连忙跟上。
“林哥真走运,本来还以为今晚要喝死他呢。”盛时冷哼一声,殷勤地笑道,“司哥,你刚喝了酒,我来开车。”
“是续场子还是回家?”盛时上车摸着馋了许久的库里南,准备好好爽一把。
司烬靠在后座,闭眼小憩,俊美的面容隐在光影暗处,没吭声。
“回家吧,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不用朝九晚五?明儿还要上班呢。”和平看了一眼司烬,催促盛时赶紧开车,少惹事。
“行,就我无业游民,小弟送两位爷回家。”盛时将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转到会所所在的那条街道,眼尖地说道,“咦,好像是桑棉。”
他说着看了一眼司烬,见对方俊脸阴沉,薄唇紧抿,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库里南一路呼啸地离开。
桑棉扶着路灯,看见熟悉的车辆,许久自嘲一笑,半蹲下身子,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来。她还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胃,那两口烈酒下肚,已经开始翻江倒海地作用了起来,疼的她眼前发黑。
她难受地蜷缩着身子,强撑着等秦娇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