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懦手懦脚,一个莽撞无脑,没了张承平这个顶事的儿子,张家这两口子不过是一对儿中看不中用的花样子。
京兆府的人一来,国法家规摆出来,吓唬两句,他们还不是得乖乖由着摆布。
“大家公子做派?”有人在一旁撑腰,周博远越性猖狂了起来:“他们扣着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不还,还指着我拿什么好声好气的态度?”
“你们张家好歹祖上也是功勋出身,老国公爷的气度大义,儿孙一辈,竟是丢了个干净。”
“你们仗着闺女肚子里有了我周家子嗣,就想拿捏人?”
“我若是不肯依了你们,怎地,还想唆使着张婉改嫁?找个更有权势的冤大头女婿去?”
赵姨娘失踪一直寻不到人,偏这小娼妇又赖在娘家不肯回去,他两次三番的上门讨要,早就起了脾气。
礼教规矩也不要了,儒雅随和也不装了。
打破脑袋拿扇子扇似的豁出去,指着宋国公的鼻子就骂。
“你这孩子……怎么……”宋国公本就性子软弱,往日周博远虚假面孔,翁婿两个是再融洽不过。
眼下,温文尔雅的女婿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他一肚子的憋屈堵在心口,又怕惹事,强忍着不敢回怼。
宋国公胆小好欺,王氏却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小畜牲你骂谁呢!谁有你的种你找谁去,和离书都递了还敢上门叽叽歪歪!”
王氏上前,一巴掌打落周博远指人的指头,将宋国公护在身后。
瞪眼要找陈氏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