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三个样样都不如大哥,脑袋低习惯了,自然是听话。
“长记性就好。”张承平淡淡收目,反手又将眼线给卖了,“要不是承乐去庙里找我报信儿,还真叫你瞒了去呢。”
张承安拧紧了眉头,恨不能当即将老五生吃了。
可脸上还要装出和善模样,顺声附和:“大哥哥教训的是,我也长记性了,下回浓浓再有什么消息,我肯定头一个找你商量,再不敢自己擅作主张,想些不顶用的歪门邪道了。”
“哼。”张承平讽笑一声,将目光转向钟毓。
钟某人好歹在官场混了几年,可是比张承安沉稳多了。
他半点儿不带怯的,反倒扭头对张婉谆谆告诫:“大哥哥说的是,浓浓以后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只管跟哥哥们说。”
“你二哥念书念的呆了,脑子常有糊涂,大哥哥又远在滇西,多不方便,你打小也是喊我一声哥哥的,咱们是一家人般的亲近,以后我在京城做官了,顾长顾短的,我常来走动,你有什么,只同我讲。”
方才张承平那话,看似是在教训承安,实则敲打的是她。
钟毓这时候递了台阶来,张婉自是感激地应下:“嗯,好的。”
张承平一口闷气堵在嗓子眼儿里,差点儿把自己给呛到。
再看钟毓,只觉得这混小子属实过分了些。
“陪我出去散散风,这亭子里一股子阴谋诡计,憋得人心口疼。”他提溜着钟毓起身,往庑郎尽头的灯火通明处走。
俄顷,二老爷这边摆弄齐全,张承乐跳着脚喊人来看。
张婉、钟毓几个都在跟前,却怎么也寻不到张承平的身影。
“真哥哥,我大哥哥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