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对着怀牧行了大礼,“拜见将军。”
此人是当朝最有名的风水师,曾多次出面解决了皇宫里许多怪异之事,后来皇宫一出事,请的人也都是他。怀牧对他也颇为敬重,“大师免礼。”
葛阳捋了捋宽大的道袍,站了起来。
在一旁的赵柔出声道:“大师,我儿得了这怪病已经半月了,这半月来,病情一日比一日重,现在已经成了这般模样,还请大师帮我儿看看。”
葛阳得令,便往床头走去。
冷地便听到怀牧沉着声问:“已经半月了?”
赵柔一时说漏了嘴,支吾道:“是,是啊半月前,症状尚不明显,便没同将军说,不想让将军担忧。”
葛阳早已见惯了大场面,他既已得令,便八风不动地继续看着怀殷。
怀牧语气加重了些,“你早上同我说,这信卫是九日前抓到的?”
赵柔理直气壮道:“将军,怀述派他来使坏,这是信卫亲自说的,您也听到了。既然有这信卫,又怎知没有其他人?”
这下怀牧懂了大半,他余光瞟到直直站着的怀述,心上的重担被卸下。
他一开始就不相信怀述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怀述虽不如怀殷懂事,但也总有自己的行事方式,他心里是不愿意把他往坏处想的。
没有证据,赵柔此般硬扯,他是不信的。
只是此刻,他没有心情再同赵柔去吵闹。
葛阳把了怀殷的脉象后,又仔仔细细吸了一口怀殷身上的气,嘴中念叨许久,才对着怀牧行礼道:“将军,鄙道察觉到,这府中有东西与世子相冲,才导致世子生了这场怪病。将军若允,我在这府中做一场法事,便能找到这东西了。”
怀牧对他自是深信不疑,“好,即可便做。”
“谢将军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