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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凶狠地犬吠和男人的痛呼声传来。只一门之隔,连皮肉被撕开的声音都显得那么清晰。

可男人并未马上断气,他的呼声愈来愈低,却未停止。那只狗仿佛在逗弄他一般,不直接咬死,反而享受他濒死时的惨状

仅存的男人额间已被冷汗浸湿,他的四肢颤抖。侍卫将布团取下后,他的牙齿都在咯吱咯吱打颤。

“殿下,我知错了,求求求你,放过过我!”他趴在地上,想爬向霍渡,却被侍卫制住,无法移动。

“啧。”霍渡满意的点点头,“知错就改是好事。”

闻言,地上的人欣喜抬眸。

他是不是不用死了!

“不过求我没用。”霍渡抬手轻叩木桌,好心提醒:“你得求她。”

“太子妃,求您放过我!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乐枝冷眼望向那张被吓得血色全无的脸,可她毫无心软之意。

那日之事,每个细节和他们面上的每个表情,她永生难忘。若他们只是无奈听从霍诩的命令,脸上便不会有那样令人作呕的表情——

享受、玩弄、逗嘲

甚至在霍诩喊停后,他们仍恋恋不舍地不肯住手。

如今这个向她求情的慌怯面孔,在那时可是洋洋得意,不顾姐姐的反抗尖叫,一心要将姐姐的衣裙撕裂

霍渡凝着乐枝紧抿的唇线,心中了然。他轻抬手,将夹于指缝中的银针送出

正中男人的眉心,他软软倒地,好像还不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