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权贵会养些下人为自己拖“梯凳”,平日里也不用他们做什么,只是上马或是什么别的时候会让他们趴下或者跪下,以他们的后背为凳子踩上去,一来是用来显摆,二来也是想满足满足自己心底的私欲。
段瑾本也只是这样安慰自己,指不定这位娇贵的世子爷是将他错认为什么奴隶了才会如此,他只需乖乖等她玩够了再将人塞进床上等着青欢或是别的丫鬟来就好,并不需要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可凌文月却不这样。
权贵们踏在背上的多半是用了十成的力道,更有甚者在踏上时还会刻意多跺上两脚,他从前是见过的,一个胖的如正月年猪的少爷便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美人让她们做自己做梯凳,那时他有心接近自己,还会送自己一些美人用以此用。
他心中厌恶反感又不敢拒绝,只得收着想着以后找机会便还她们一个自由身。果然过了不久便从他们府上听到了关于有人死于此的传闻,他那时还拿着那两个姑娘的卖身契,不由得松了口气。
因此见到凌文月如此这般的时候他便下意识往那方面去想,一面厌恶他面上看着光风霁月其实骨子里也烂透了,一面又期待他最好再用点力气,最好是将他彻底提倒在地。
这样他就会讨厌凌斐了,不会如此纠结了。
哪知这厮动作温软不带半分羞辱意味,反而在她肩上的流苏勾弄了起来,眼神迷离涣散,多了几分清醒时没有的妩媚动人
轻缓,才最是磨人。
若是往日他早就催生蛊虫让凌斐自己爬出去了,或者直接一脚踢开,反正他的字典里也没什么需要对男人怜香惜玉这点的想法,正巧他早就看这人有些不顺眼,正好用这一拳头解了他心中的迷茫。
榻上美人的眸中水色撩人,一下一下地勾着他心尖发痒。他也并非什么柳下惠苦行僧,从前只当这人犯贱恶心,可自他方才捏到了掌心中的那一点软物后只觉这天地似乎都变了颜色,就连记忆中的人似乎都带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光,变得柔和了起来。
他拼命压下喉中的干涩,颤抖着手地捏起凌文月纤细的脚踝,开始替一点点她除鞋袜。
大抵是他这一双手抖的太过厉害,让本就清醒的一成的凌文月又清醒了几分。
“嗯?”她垂眸看向自己被捏着的脚踝,颊边的酒窝浅浅陷入,“段姑娘,怎么了?”
“世子爷,我“
“嗯?”她依旧唇边带笑,被他握在掌心的细软也不急着挣脱,反而是得寸进尺地又往他肩上又踩了一脚,这一回比从前过分了许多,白净的脚去了鞋袜,从他的胸口一寸一寸划过,最后在他肩上轻轻点了一下,最后才缓缓将腿缩回来,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向他。